霍肆渊光顾着扶她,那把黑伞掉在了地上,一阵风吹来,伞就被吹走了。
雨水哗啦啦地落下,打湿了两人的全身。
江清清抹了抹脸上的水,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,她哽咽地开口道:“我们快回去吧。”
她还想多陪陪外婆,可是,她不想连累霍肆渊着凉感冒。
“好。”
霍肆渊也刚想开口劝她先回去,见江清清松了口,他们便离开了墓园。
回到云景公馆的时候,两个人身上没有一处干的地方,霍肆渊把主卫让给了她,自己则去了客卫洗澡。
江清清洗完澡出来,头重脚轻,浑身发热,撑不住上床,就这样倒在了地板上。
霍肆渊从客卫回来的时候,看到这一幕,赶紧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,然后给陆越泽打了电话。
陆越泽以最快的速度赶来,给江清清摸了脉之后,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没什么,就是心力交瘁疲劳过度,免疫力下降,又加上淋了雨突发感冒,吃点药好好休息几天。”
“她也真是可怜,明明她外婆已经脱离危险了,突然又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对了,有件事我没说,是担心她可能会受刺激,毕竟以她现在的情况,也许不太适合知道。”
陆越泽说完之后,霍肆渊意识到什么,示意他出去,关上门后,两人在外面交谈。
“说吧。”
“听说是江清清的父亲在她外婆出事之前,去探望过。”陆越泽说道。
“有监控吗?”霍肆渊问。
陆越泽点头,“病房里没有监控,所以不知道江建国说了什么,但是外部监控有他去探望过的证据。”
“仪器各方面都没有做过手脚,所以不存在蓄意谋害,但不清楚是否有说什么话刺激到江清清的外婆,毕竟人也死了,没有证据了。”
“但是,江建国也是先去探望一个生病的老朋友,所以,他也许只是顺道过来看看,不能完全指证他究竟和江清清外婆的死有没有关系,也许他只是刚好在那个出事的节点之前出现过,万一冤枉了他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