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看到走廊地板上的血迹。
萧煜望着那空荡荡的长廊,问陈吉。
“他伤得很重么。”
陈吉回:“看起来是这样。”
萧煜的眼神略显复杂。
如此仁人义士,这免死金牌是他应得的。
而此时。
客栈外面。
凤九颜已经上了辆马车。
车夫正是吴白。
马车疾驰。
半路,隔着车帘,吴白不免担心地问。
“少将军,您真的没受伤?”
“嗯。”
随后,一只手从车窗伸出,将一袋血囊丢出。
它砸在地上便破裂四溅,被雨水一冲刷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车厢内。
凤九颜一改先前的虚弱模样,挺直了腰背坐着,侧歪着脑袋,用干布擦拭淋湿的头发。
之所以要装受伤,是因为不能让人觉得,这追回布防图的事很轻松。
怕萧煜后悔,不给她免死金牌。
更何况,她这一趟也确实辛苦。
这五天里,她动用武林盟的人脉,几乎没怎么合眼,才得以在白水城找到那细作。
现在她十分疲乏,精神缺缺,累到极致反而无法入眠,比受皮外伤还要折磨人。
。。。。。。
次日一早,萧煜回宫。
瑞王和李老将军也不必再累死累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