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
温姒愣了愣。
她不知道北辰渊在问什么。
但北辰渊自己知道,他问完就愧疚的自嘲了一声,“我可真是蠢,那样的鞭子怎么可能会不疼?”
鞭子?
是说镇国公府的那条家法鞭吗?
温姒眼神动了一下,反应过来的她沉默下来。
“对不起。。。。。。”
今天第二次听到有人跟她说对不起的温姒诧异的睁大了眼睛。
“王爷为什么要跟贫尼道歉?”
北辰渊语气中带着懊恼:“那天晚上我该拉住你的,那么重的伤明明该带你去看一下太医。”
可他当时竟然什么也没管。
直到第二天才知道,温姒背着那样的伤一步一拜一磕的求上水月观,为她自己求了一条活路。
那时的他仅仅只是对此有些感叹,可现在他只想骂当时的自己太傻X!
看见那样的伤,他怎么都能那么无动于衷?
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问题的北辰渊,第一次恨自己太冷漠。
如果他当时拉住了温姒,或许至少能让她少疼些。
北辰渊感觉真是报应。
那时候的无情现在全部都化为了心疼。
让他最后在温姒面前,只能狼狈的重复着那一句:“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