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坐在一侧冷眼旁观年妃冷不丁道:“说来,延禧宫旁就是景仁宫,也是柔贵人去往养心殿的必经之路。”
“柔贵人莫不是在景仁宫附近被人坑害的吧?皇后娘娘,这事儿你知道吗?”
年妃挑衅看向皇后,安陵容垂眸不语,心道这宫里,也只有年妃,敢正面与皇后叫板了。
先前,安陵容把那一层意思一说,就是琢磨着有无人敢出言挑明皇后仿佛与此事有关。
其实,有无都好,她说了,皇上就会将此事默默记下。
咱们皇上呀,实在很是记仇。
年妃一开口,在场之人都静默了,纷纷将视线投到皇后身上,大气不敢出,却掩饰不住眼里的好奇,眼神不停闪烁着,想看戏。
“年妃!”
皇后忍着怒气,解释道:“本宫是皇后!何苦要这样去害柔贵人?更何况,还是在景仁宫明目张胆去害!”
“本宫不会这样愚蠢,也没这个必要!”
“是么?”
年妃似笑非笑,毕竟她也没有证据,只是懒懒道:“那可就说不准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皇后气得瞪着年妃,偏偏又不好反驳,她犹豫开口时,年妃又道:“皇上。依臣妾看,此事不管与皇后是否有关,皇后都该避嫌才是。”
“免得到时候那宫女被皇后的人带下去审问,还没问出个结果来呢,便‘畏罪自尽’死了,柔贵人可就没处儿申冤去了。”
“皇上,臣妾一定秉公。。。。。。”皇后还待说话。
皇上已是淡淡看一眼皇后,随即视线挪到了年妃身上,道:“你如此说,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吧。”
说完,皇上看向安陵容,犹豫一下,还是问道:“容儿,你觉得如何?”
皇上,还问起她的意思了?
安陵容心中诧异一闪而过,便服身道:“臣妾并无异议。不过此事兹事体大,不如让敬嫔娘娘与惠贵人一道协助年妃娘娘可好?”
“从前,敬嫔娘娘和惠贵人也是跟着料理过后宫事宜的。”
沈眉庄早就数次想开口了,无奈找不到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