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熠便过来传话了:“世子夫人,四公子,侯爷叫你们去一趟世子的院子!”
齐子贤脸上的笑容,登时便僵硬了半分。
不敬兄长,与对方扭打在一起,到底也是个罪名,只希望父亲随便骂自己几句便罢了。
容枝枝故作惊讶地起身,明知故问:“公爹忽然叫我们去做什么?”
齐子贤小声道:“兄长晕倒了!”
容枝枝一脸紧张:“这。。。。。。怎会如此啊,走,赶紧去瞧瞧!”
这会儿,信阳侯正在生大气。
容枝枝与齐子贤进屋的时候,便正好听见府医禀报:“侯爷,这。。。。。。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,小的也诊断不出来。不过,不过。。。。。。”
信阳侯:“不过什么?”
府医:“不过这个症状,有点儿像从前世子卧病在床的时候。。。。。。”
信阳侯大骇:“什么?”
信阳侯正愁一肚子的火气,没地方撒,见齐子贤一进屋,当即便上去狠狠踹了他一脚:“你这个混账东西,你看看你将你兄长打成什么样了?”
齐子贤到底是年轻气盛,这几日心里又一直憋着火,眼下又挨了打。
当即便不服气地道:“父亲,您凭什么打我?府医都说了,兄长是旧病复发了,根本就不是我打的!”
“再说了,先前在菊园,也是兄长先动手的,他一个做兄长的,对弟弟都这般不好,我为什么不能还手!”
玉曼华这会儿,便是开始哭了起来:“赋郎啊,你快醒醒!都是我不好,偏生我的手生了冻疮,你随手取来一个暖手炉,让世子夫人不高兴了,才闹出这些事。。。。。。”
容枝枝哪里不知道,玉曼华这样哭泣的用意。
果然,信阳侯听完了玉曼华的哭诉,不高兴的眼神便落到了容枝枝的脸上,正要呵斥她为了这点小事,便闹得家宅不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