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今晚这种情况,沈勇一旦被抓住,那必然是谋反罪,必死无疑!
陆大人,你是为了我们才遭此大难!不瞒您说,我们来之前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!
沈勇说得激动之处,面色涨得通红,脸上有泪光闪烁。
沈兄弟,这里不是说话之地,走,先到店里去!朱昌环顾左右。
沈勇点点头,这才想起易先生和阿勇。
陆大人,这位易先生是可以信任之人,他知道我们所有的情况!沈勇对陆远说。
所有情况陆远皱起了眉。
沈勇点点头:陆大人,当初我们毁坏堤坝的计划,他老人家已经提前知道了……
陆远吃了一惊,目光盯着易先生。
陆远,我家先生是在救你,今晚你不回到县大牢,明天就成了通缉犯了!
身材壮硕的阿勇在一旁冷冷地说。
陆远盯着易先生,看了许久。
我回去又能如何呢韩元跑了,府衙上下贪官横行,沧阳之事总是要有人顶罪的!
陆远充满了感慨。
他对如今的官场早已经心灰意冷。
但离开了官场又能去哪里做些什么实在是毫无想法,也无期待!
陆远,老夫的话已经说得够直接了,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参悟了!
易先生说完和阿勇便告辞离开。
陆远、朱昌、沈勇三人看着易先生远去的背影都陷入到了沉思之中。
先生,非要留下这个陆远吗
阿勇不解地问。
在阿勇看来,陆远此人胆大妄为,目无法纪,竟然做出毁坏朝廷防洪工程的惊天之举,实在是有罪。
我中宋朝已是存亡之秋,治乱势需用重典,用能臣,直臣,干臣!易先生语重心长地说。
那陆远算是哪一种
说他是直臣,他没有直言不讳的性格;说他是能臣,只怕他也没有那份能力,说到底也不过是干臣而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