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想了结沈约,沈约何尝想放过对方,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。
黑衣人眼里浮现灰败:不愧是沈约,我输了,你要如何对付我
萧袖月艰难地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头,白玉无瑕的肌肤如今嫣红一片,似乎要透出血来,眼波流转波光潋滟,勾人心魄。
她吐出一口气道:杀了他,狗东西,竟敢给我下药。
沈约商量:他既然已经失手,何必再脏了手杀他,废除他武功驱逐出去如何
你敢黑衣人目呲欲裂。
让一个杀手感到比死亡更可怕的事就是被废除掉武功沦为废人。
沈约你杀了我吧!黑衣人尖叫。
萧袖月被折磨得欲生欲死,只余一丝理智还清明,本来恨不得杀了对方泄愤,现在见对方宁愿死也不愿废除武功,当即改变了主意。
她催促道:快,你先废掉他的武功!
沈约见她没有坚持要杀人,自然百依百从,当即出手废掉黑衣人的武功。
沈约!黑衣人吐出一口血,濡湿了面罩,恨之入骨地瞪着床上那对贱人。
萧袖月转了下眼珠,命令道:扯下他的面罩,看看他的真面目到底是谁
现在萧袖月说什么他都会听,沈约毫不迟疑地照办。
动作间,黑衣人的面罩被扯下,露出下面的真面容,赫然是白日才见过的小静。
脸还是那张脸,只是白天所见无神的双眸此刻像是汇聚了天下最恶毒的诅咒,疯狂阴鸷。
除了头脑袋,她的身形好像也改变了,雌雄莫辨,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。
沈约挑了挑眉,似乎意外又不意外:果然是你,看来我的直觉没错。
是小静啊!伴随着一声呢喃,身后一具柔若无骨的身体攀附上他的背。
沈约整个人都僵住——糟了,忘了萧袖月春药未解,没看住她。
再一想到对方未着寸缕,正面对着黑衣人,岂不是被人看光了
沈约眸子黯沉,尽量挺直身躯将背后的娇躯遮挡得严严实实,一边伸手去扯被子,想将人包住。
萧袖月伸舌舔了舔他的脖子,蛊惑道:不想我被人看,那挖了他的眼睛啊,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看,好不好
沈约呼吸重了一点,后背火烧火燎的,酥麻一片。
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枉你长得圣女似的,心肠这般歹毒。小静的声音也变了,是一种尖利刺耳的女声,难听怪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