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房门嘎吱一声合上,萧袖月起身上前将门从里面关上。
等她转过身,就见欧阳蝉衣有些色厉内荏地叫嚣:你想干什么
萧袖月缓缓移步走近,倏然眉眼一厉,伸手揪住欧阳蝉衣的头发,按着她的脑袋狠狠往桌上一砸。
啊!!!欧阳蝉衣发出一声惨叫,鼻子砸出了血,糊了满嘴的血腥味。
趁着欧阳蝉衣满眼金星昏昏沉沉,萧袖月飞快地扯下她身上的挎包拿在手里,而后拉过对方右手摊开在桌面。
同时一把匕首出现在萧袖月手中,尖锐的刀尖危险地贴着她的手腕,似乎就要齐腕割下。
给我下药,你也配学医!萧袖月唾她。
欧阳蝉衣脑袋痛,鼻子痛,她狼狈地上半身趴在桌子上,痛得哭了起来:你该死,敢这么对我,我要杀了你,用最毒的毒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萧袖月眼睛一眯,匕首用力:就是用的这只手下毒是吧,我先毁了它,看你还怎么用毒。
她毫不犹豫地举起手,匕首直直对着欧阳蝉衣手背插入。
啊啊啊啊!欧阳蝉衣发出非人的惨叫,瞳孔一瞬间睁得大大的,全身痛得抽搐。
血色从她脸上褪去,嘴唇泛白,冷汗一粒粒冒出来,欧阳蝉衣失智般地张大嘴,眼泪流了出来。
她的手,她的右手竟然被匕首洞穿,就这么被钉在了桌上。
这是什么可怕的噩梦,怎么会发生的
欧阳蝉衣大口大口的喘气,视线仇恨扭曲地瞪向萧袖月。
萧袖月却笑了,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脸:现在,告诉我哪一瓶是‘痒痒粉’的解药,要不然等发作了,不要怪我割断你的手喔。
欧阳蝉衣瞳孔一缩,浑身发起抖来,疯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