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袖月歪了歪头,恶劣地道:可是,我现在不想走了。
宴昭明诧异抬头:为何
她不是一直想要离开吗
萧袖月幽幽地道:难道宴大人没有听过一句话,请神容易送神难,当初是你强将我带来,你说让留下就留下,让走就走,我岂不是太没面子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,我啊,还就不走了。
而且宴大人殷勤好客,呆在这里颇有宾至如归之感,留下来何乐而不为!她笑眯眯地盯着宴昭明,宴大人该不会不欢迎吧
宴昭明的额头冒出了冷汗,心脏一阵抽搐。
他知道,萧袖月是故意的。
宴昭明不得不撕下骄傲,低头道歉:先前诸多失礼之处,都是宴某之过,是在下不该擅自将萧姑娘带回府中。萧姑娘大人大量,看在宴某以礼相待的份上,原谅则个。
如果早知道萧袖月背后隐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高手,他就不会妄动心思将人打晕带回来。
现在只期望对方不知道最初的真相,自己能逃过一劫。
哼,萧袖月冷笑一声:早知如此何必当初。现在来说原谅,当日一副义正言辞的嘴脸做出来给谁看的无非是看我孤身一人,欺我辱我。而今见情势不对,就见风使舵,前倨后恭。
看着宴昭明的脸色变得难看屈辱,萧袖月站直了身子,冷森森地道:不怕告诉你,我就是背后有人。我想留就留,想走就走,轮不到任何人做主,若是不信,动我一根手指试试看!
欧阳蝉衣就是最好的下场。
不就是喜欢恃强凌弱,欺软怕硬吗她就是留在宴府,也绝对不是看人脸色苟活,而是让人惧,让人畏,活得痛痛快快。
宴昭明这次是真正的后悔莫及,他好像给自己招惹了个了不得的仇家,如今想送也送不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