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段不错,就是设施陈旧。
车只能开到外面的胡同口,司年买了两份午餐,拎着上楼。
门一打开,浓浓的烟味传来,卷缩在阳台躺椅上抽烟的俞觅,听到动静转身,看到进门的司年忙将手里的烟灭掉。
“实在是睡不着,就起来抽根烟。”
她从阳台进来,打开客厅的门窗,让屋子里的烟味散出去。
司年将午餐的盒饭放在桌上,打量了一圈家里。
长期都有人定时打扫,很干净。
她走到俞觅身边,握住了她的手,“觅觅,怎么了?”
俞觅眼睛很红,她也想不被情绪控制,该干嘛干嘛,但是今天不行,就是很丧。
丧了一个早上,没忍住还是逃离了公司。
她知道自己这个情绪是短暂的,就某一段时间,特别想回避,所有人。
但是她不介意自己的软弱无能被司年看到。
司年一问,她所有负面情绪都绷不住了,抱着司年哭。
哭得很无声,就默默流泪那种,这段时间她压力很大,一边整顿公司,一边应付贺西州。
她感觉自己被掰成了两半。
加上跟贺西州的分道扬镳闹得不愉快,她甚至有种自我厌弃的念头。
不过看到司年后,这些负面情绪就如冷水泼在了火种上,她那些张牙舞爪的丧,顿时被浇灭。
司年抱着她,任她发泄。
哭了几分钟,俞觅擦干眼泪,除了眼睛有点红外,又恢复成了那个霸气十足的俞总。
司年担心的看着她,“觅觅,你是不是喜欢贺西州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