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我看你就跟四哥一起去封地吧,语气忍气吞声,还不如在封地逍遥快活。”
李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尤其是李泰把李慎说的天下无敌一样,这让李治心中很不服气。
“四哥,他李慎有什么了不起,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。
这大唐还不是他李慎说了算。
我就偏要与他斗一斗。
四哥你愿意退让,可小弟并不怕他。
我倒要看看最后鹿死谁手。”
李泰闻言叹息一声:
“唉~~~雉奴,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
“四哥,你也不必多说,我知你是为小弟好,但我身为嫡子,怎么能够被一个卑贱的庶子压一头。
我不服。”李治一脸的怒气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唉,那你自已小心吧,四哥言尽于此,若是有需要,你尽管开口。
你我乃是亲兄弟,为兄能够帮的一定帮你。”
“多谢四哥。”李治对李泰深施一礼。
李泰摆了摆手:
“谢什么,你我兄弟一场,我这也是为了母亲。
好了,话已经说完,你好好考虑考虑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封地。
为兄告辞了。”
李泰说完,对外面喊了两声,门被晋王府的下人打开,魏王府的两个部曲走了进来,
扶着李泰下了榻。
李治把李泰送到大门口,就在李泰要上马车的时侯回头对李治说道:
“雉奴,你自已小心一些,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爱护我们的人了。”
说完李泰被下人搀扶着爬上了马车。
李治对着李泰的马车躬身行礼:
“小弟恭送四哥!”
李泰对李治摆了摆手,然后吩咐了一声,马车缓缓前行离去。
直到李泰的马车离去,李治才缓缓起身,看着消失的马车轻声的呢喃:
“是啊,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