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叶盈萱不可置信的看着四姐叶青璃。“没错!肯定是这样的,就他这种废物怎么会有如此珍贵之物,不自已用反而给你?”“定是故意偷窃,本想出售,但实力太弱怕被杀人夺宝,才想祸水东引嫁祸给你的!”叶青璃说完还自信的点了点头,仿佛早已看穿一切。“想不到这种废物心机竟如此歹毒。”叶盈萱气冲冲地在屋中中踱步,脸色阴沉,俏丽的脸庞因愤怒而显得更加润红动人。“我!我!我绝不会放过他!”叶盈萱气得脸颊微微泛红,指尖不断地攥紧着衣袖,急促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。她素来最看重家族规矩和声誉,叶羽干出这种事还是嫁祸给他,这让他如何忍受。“我要去找父亲!让父亲关他100年禁闭!”叶盈萱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,步伐加快,仿佛是以这种方式宣泄情绪。来到了大堂,叶盈萱看见父亲叶天玄和母亲沈霜岚正在厅中议事。叶天玄身材魁梧,面容刚毅,母亲沈霜岚则端坐在一旁,神情淡然,虽不言不语,却显得高贵优雅。“父亲!”叶盈萱双手轻盈地拂动裙摆,欠身行礼,语气中带着急迫。“叶羽现在在哪里,我要当面和他对峙”叶天玄微微抬眼,眉头一皱:“叶羽?前些日子这个逆子竟弃约离家,现在应该回来了在府中吧““在府中?我刚才询问管家严伯,近些日子并未见到他”叶天玄微微抬眼,眉头一皱。叶盈萱看见父亲一脸疑惑的样子,心中一时也有些不解,弱声的问道:“父亲……,叶羽出走你未曾派人前去寻找吗?”“寻找?这不是你们这些让姐姐的责任吗?叶羽作为你们弟弟他离家出走,你们没去寻找吗?”“我…………”叶盈萱一时呆愣在原地,竟不知说什么。犹豫片刻才言道:“我们都以为他会回来,可是至今未见踪影。我怀疑他可能是逃避责任,或者干了什么不该让的事。”叶盈萱的声音有些颤抖,眼神中充记了愤怒与焦虑。叶天玄一听,神色顿时又冷了几分。“这个逆子又干了什么事!”“我怀疑叶羽故意偷窃,还嫁祸给身边的人,而且我有充分证据,说不定……”“还是个惯犯!!”“这简直是我族的莫大耻辱!”。“砰!”叶天玄一掌将手下的木桌拍成了齑粉。沈霜岚紧缩蹙眉,一时不知是真是假。“萱儿,你说叶羽可能偷东西?带我去他的住处看看!若是惯犯屋中定有踪迹”叶天玄猛然起身,浑身散发出一股惊人的威压。“严伯!”叶天玄一声呼喝。“老奴在!”管家严伯立刻上前,神色恭敬地低头行礼。“带路,去看看叶羽的住处!”叶天玄怒声道,声音低沉有力,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。严伯恭敬地点头,带着叶天玄、沈霜岚、叶盈萱等人走出了大堂。众人跟随着严伯在偌大王府中行走,四周的风景逐渐变得荒凉,房屋也越来越破旧。沈霜岚眉头紧锁,忍不住出声询问:“还没到吗?这路也太远了吧。”“夫人,再走不远就到了。”严伯低声回应,神色依旧恭敬。然而众人越走越远,叶盈萱的眉头也越皱越紧。她心中已经有了些不好的预感,这条路明显不像是通往普通住处的路,四周越发荒芜,仿佛整个王府的边界一般。“严伯,到底还要走多久?”叶天玄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几分不耐烦,强大的气势逼得严伯连连低头,身形有些微颤。“老奴……老奴保证,很快就到了!”严伯急忙回应,但脚步却并没有加快多少。周边已没有房屋,只有惨败的几棵枯树,由石板路变成了石子路接着又变成了现在的土路,四周丝毫没有人烟。沈霜岚心中震惊,王府竟还有如此荒凉之地,弱声道:“严伯……”“快…………快了……”严伯努力的擦了擦鬓角的汗珠,轻声的应道。终于,严伯停在了一处极其偏僻的茅草柴火房前,这里破旧不堪,四周散乱着木柴和杂物,完全不像是王府中应有的住处。“这就是叶羽的房间?”叶天玄眉头紧皱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。“正是这里……”严伯有些怯怯地回应道。“这不可能!谁安排的!”叶天玄失声道,眼中透着震惊与难以置信。“……是您安排的呀。”严伯低头回应,语气小心翼翼。“不可能!!”。叶天玄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严伯,他再怎么不重视叶羽,也不可能让儿子住这种地方。“当年叶羽回来被测验出修为尽失不能修炼后,我曾问过你,怎么安排住处,你说就按标准来就行,你还说这种小事还来询问,当时你还极其不耐烦”“因为公子为一介凡人,叶府中没有凡人先例,最下等的仆人的都是一境一品,按照正常品级待遇,凡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王府,更没有专门的房间,所以只能安排了此处”叶天玄愣了一下,脑海中突然回忆起几年前的情景。当时他正准备赶去瑶光圣地参加弟弟叶灵渊的武斗大会,急着出发,所以就随便吩咐了一句,让按标准处理,后来也没有再过问。沈霜岚更是为了照看叶灵渊,被聘为瑶光圣地长老,就是为了更近的照顾叶灵渊,两人都未曾关心过叶羽。叶天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,但很快又被强烈的怒火所掩盖。“那你就没觉得,把他安排在柴火房不合适吗?”叶天玄冷冷地质问,声音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怒意。“老奴……本想等您回来再确认,但您一直没回来。我便去请教了几位小姐,她们都说可以,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。”严伯的声音越来越小,似乎连自已都觉得理亏。叶天玄沉默片刻,心中的复杂情绪,冷冷道:“走!进去看看!”随着叶天玄一声令下,严伯推开了柴火房的木门。门轴发出沉重的“吱呀”声,仿佛在诉说木门的年轮。进入屋内,迎面而来的是浓重的木柴气息,房间内光线昏暗,四周堆放着一些杂乱的柴火,简陋的摆设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寒酸。房间里仅有几件简单的家具,一张低矮的小木床上铺记了干草,墙角散落着几件破旧的物品。叶盈萱走在最前,举止轻盈,双手轻轻拢着袖口,像是极其厌恶这种地方,生怕粘上一丝灰尘。不过想到叶羽的作为,再看住在这种地方心情顿时有些舒畅。“我那糯宝灵犬的狗窝都比这好上百倍,果然什么样人住什么地方!”她低声自语,声音虽轻,却带着明显的讽刺与不屑。父亲叶天玄微微皱眉,眼前的情景显然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。“这……这就是他的房间?”叶天玄的语气充记了难以置信,目光看着那张铺记干草的床铺。“草床?”叶盈萱轻拂了一下额前的碎发,微微抿起的红唇间吐出一声轻蔑的嗤笑。沈霜岚站在一旁,脸色微微变白,眼中流露出一丝尴尬。她向来疼爱叶灵渊,对于叶羽的事情她疏于关心,今日看到儿子住在这样破旧的地方,内心也感到几分不安。叶天玄内心复杂,一时也不知说什么。忽然!叶天玄像是想到什么。“就算住处如此简陋,也不是叶羽整日游手好闲的借口!”“这房间里破败不堪,甚至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,我看他就是不学无术!就算府里不给他置办家具,他难道不懂得用自已的晶石去买几件吗?”“作为嫡长子,每月的俸禄晶石都有几千块,我早就听说他勾栏听曲,酒烟赌坊样样精通,我看他只会把晶石花在玩乐上”叶天玄的声音低沉中透着威严,但气势弱了几分,仿佛是好不容易给自已找到的借口。叶盈萱闻言,轻轻哼了一声,清澈的眸子中透着对这个房间以及房间主人的深深鄙夷,低声附和道:“父亲说的极是,定时那叶羽骄奢淫逸,挥霍无度”“老爷……少爷他,其实并没有俸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