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刚从猫背上抚过。那猫突然不同往日地扭过头,猛地一口咬在她手背上,再一滋溜跳到地上。“唉哟!”侯府主母抚住右手失声惊叫:“小灰灰今日皮子紧了,敢咬主子了?”那猫咬完人,在主母的惊叫声中,迅速向屋外蹿去。屋里的两个丫鬟看见主母抓伤,赶紧跑到斗柜边寻找金疮药,门口的两个丫鬟也急忙打了帘子进来看发生了什么事。主母对着刚进屋的两个丫鬟烦躁地喝道:“你们站在门口不去追小灰灰,进来干什么?快去把那小东西给撵回来!”“是,少夫人。”刚进门的两名婢女吓得赶忙掉转头又跑出去。“慢着,你们抓它的时候仔细点,这猫可稀罕了!跑丢了弄伤了,这个月的月钱,你们就别想要了!”侯府主母厉声道。“是,小的们一定注意!”婢女们吓得连连点头,跑出大门后在院内西散开。处理好抓伤,侯府主母方才将目光重新落回胡太医身上。她拿起放在桌几上的手炉,打开盖子,拨了拨炉火。火星西炸,发出细碎的“哔剥”声,火光映衬在她的脸上,忽明忽暗。“胡神医,您上次不是说,她这病活不了,服这药也不过是拖延些时日罢了吗?”“这。。。。。。回夫人,按之前脉象诊断的确如此。”“但今日搭脉,感觉却大为不同,展二奶奶脉象里全无郁结之气。如脱胎换骨了一般。”胡太医道。“哦?”侯府主母脸色阴沉了下来,“那您的意思是,她死不了了?”胡太医谨慎地看了侯府主母一眼,道:“也可以这样说,少夫人。”“是吗?”侯府主母眼光一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