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展姨娘将养好身子,以后还要为侯府添丁添口,要为我这个主母分担子嗣之忧的,你们可别懈怠。”展亦灿头皮一麻,想都没想,火速回道:“天下男人皆薄幸,我与侯爷缘分尽此,这添丁添口之事不提也罢。”烟锦瑟立即露出惊讶的表情:“怎么会?侯爷与你自是与别人不同。你可是他亲自带回来的宠妾,他怎会薄幸于你。”“你们两情相悦,情比金坚。侯爷现在也许只是暂时生气,等气消了,你们自然也就和好了。”烟锦瑟善解人意地劝道。“不不不。。。。。。”展亦灿摆手。“啪”的一声,褥面上的铜镜,应声落地。烟锦瑟的目光也随即追到地上。“身无彩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?”烟锦瑟轻轻念道。这铜镜是侯爷请湖州张公亲制送与展亦灿,背后的诗文是他亲笔题写然后錾刻上去的,侯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当展亦灿听到烟锦瑟口中念出这首的诗句时,脸上浮起一个隐晦的笑容。这只人人皆知的铜镜,对不住了,为了早点离开侯府,我也只能拿你下手了。展亦灿心道。“春柔,拣起来扔进渣斗里罢。”展亦灿迅速决然地道。烟锦瑟制止:“这可是侯爷送你的贵重之礼。”“不稀罕了,春柔,扔了去!”展亦灿再次厉声道。“二奶奶。”婢女春柔蹲在镜子旁,拾起镜子,竟不知如何处置,一时手足无措。这时,站立一旁的赵嬷嬷赶紧上前解围,接过镜子,拉起春柔,退到门外。屋内,烟锦瑟表情似笑非笑。展亦灿在失势后,倒也认清自己不少。知道她自己终是失宠又失子,无依又无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