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赔罪,巨大的压力如影随形,所以大多时候都不尽人意。现在他也每天奔波操练,每天晚上也都很疲惫,可林皎皎总有办法让他血脉喷张,让他全情投入,让他欲罢不能。就比如现在,一盏灯光若有若无照过来,打在她身上,光线强调了她的右半身,左半边身体隐藏在阴影下,使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更具诱惑力。她坐在床上,一条浑圆修长的美腿露在空气里,他缓缓探出一只手,先摸上她的腰,缓缓的移往她的腰后,稍微一个用力,只听轻呼一声,一个娇软的躯体就埃入他的怀里,两团柔软压在他的胸膛上,两人的呼吸立刻沉重起来。女人的娇笑被他堵在口中,雪梨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,并没起什么作用,只给两人平添了一些乐趣。他知道这个吻不可仓促敷衍,一边用嘴唇和她紧紧交缠,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一些,一只手抚摸她柔软的大腿,另一手抚上她的秀发,慢慢又开始轻抚她的酥胸、后背。雪梨两手放在他的腰间,两人之间亲密无间,她忍不住的轻轻颤抖和呼吸急促起来,一对美目紧紧闭着,意志被持久的长吻渐渐瓦解,文相礼缓缓离开她火热的红唇,低头细审她的娇颜。她可真美,自己从没见过比她还美的女人。雪梨急促的喘气,无力地睁开眼睛,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,立即又轻皱眉头羞然闭上。这种眼神比什么调情都更有效果,他忍不住心里的火热,用一只手抓住她腰间软肉用力一抓,雪梨一声惊呼,马上按着他的大手,撅着红艳的嘴巴向他瞧去,文相礼低笑一声,看着她只觉得情火升腾。不一样的触感抵过来,没一会儿,帐篷里就一片春意。白姨教得第二个最重要的学问,就是叫声。要投入,要从浅到深,从低到高,要和唱歌一样婉转,要有感情,要能唤起人心里的最深处的渴望和欲望。有些功力浅的愣头青,光听叫声都会把持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