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双青是固执的,这种挑拨离间,他都不听,却也无法反驳。神色冷了又冷,却想不出强词夺理的话。李双宜觉得燕双青就是彻头彻尾的废物。干啥啥不行。什么计划都摆不出来,就连吵架都没有劲儿。能对陆清萍怼得哑口无言。对燕双青万般看不上的。她见围观的人多,狠狠咬牙,眼泪便流了出来,“陆清萍,傅尧,你们都欠我一个道歉。陆清萍,你就是插足感情的第三者,应该很得意吧?”陆清萍眼神一凝,这是冲着她来的了。现在就开始污蔑她人品有问题了,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。这年头这个名声可不是好的,搞破鞋,被群情激愤的群众打死,人家都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。这种帽子不用扣实在,只要是不能证明自己清白,面试真的就是走个流程了,肯定会被单位刷下来。傅尧也知道厉害,刚想理论,却听得冷淡地女声说道,“说话是要讲证据的,李双宜对吗?我记得你,这次考试,你最差。”所有人都看过去,发现是薛建国在说话,都噤声了。李双宜眉头微皱,“你是薛主任,你为什么颠倒黑白?”“我没有颠倒黑白,陆清萍的男人家和我一个大院的,虽然没来往,也知道她是傅尧的未婚妻,大院里谁都知道。”“订婚得有十来年了,谁是第三者?”薛建国语气没有起伏,只是陈述。她的话,比陆清萍和李双宜掰扯有力度多了。大家看李双宜的眼神都带着鄙夷。考试成绩最差的,现在刻意指责第一名,谁知道是不是因为嫉妒?大家的思想依旧停留在可以走关系的观念里。自然不会觉得薛建国在偏帮,要不然的话,何必要考试,人家都是主任了,塞个人进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?没有要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,而且是真的。李双宜都没法反驳,张了张嘴,哇的一声吐了。燕双青紧张起来,连忙抱着她跑了,也让她逃离这种会社死的尴尬境地。其余人也不再围观。陆清萍知道面试的日期,特意和薛建国道谢,“多谢薛主任了。”薛建国神色平稳,“本来就是事实。”陆清萍坚持说道,“那还是得多谢您仗义执言,要不然,我肯定是说不清楚的,背调的时候有疑虑,那就。。。。。。”现在可不是事实不清按无罪处理的时代,尤其是作风的问题,要是没能证明清白,直接按主观想法处理。虽然不至于坐牢,单位可以用这个理由不接受她,傅尧的单位也可以用这件事阻断晋升之路。有薛建国的证词,这件事情总算是过去了。小范围没扩散开,就被扼杀在摇篮里,这事儿就算不得什么了。真的帮了她大忙。陆清萍没说接下来的话,再次道谢,“多谢了。”其实她和薛建国的相处,也算是她曲意逢迎,只是不是那么明显的。薛建国对她称不上好,也称不上坏,关系普普通通的,能借她笔记,确实是薛建国觉得不好意思。伸手不打笑脸人,经常在大院里带着孩子偶遇,陆清萍说话有分寸,聊天还算愉快。即便知到她的目的不单纯,竟然已经享受了这种情绪价值,也该付出一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