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贝!小贝!你的电话!叫叶子的!”摆渡人举着手机高声的呼喊着我。在接近浮标的地方我立即翻转回游。“叶子你在哪?”我急切地问。我的话好像是在空中飘了好大一会,电话那头一首没有回音。“你在哪呢。”我放低语调轻轻地问,“是不是己经到脚屋?”“嗯,你快回来吧。”叶子略带泣声的说。从她的语气能听出她的状态并不好。我挂了手机,转过头就要跟摆渡人说明了情况,看得出来摆渡人意犹未尽,并未有什么归意。可是在我的坚定强调下,他只好返航。途中我一言未发,但是摆渡人倒是东边长西边短的一时一句,扰的我心慌神乱,大致就是些关于程野和叶子的事情,说实在,我并未听进去。船靠岸之后,我便跟摆渡人道别,匆匆赶回高脚屋。在堤坝上和高脚屋周围找了许久也没有发现叶子的身影。我焦急的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。最后我还是看到在不远处有一个亮光在闪烁,我循着亮光的方向走近一看,原来是叶子一个人蹲在堤坝的石阶上。我走近她的身边,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。叶子把头转过来,早己泪流满面,我蹲在石阶上,让她靠着我的肩膀,我知道程野的事情给她的打击甚大,我更知道言语的安慰起不到任何作用。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生活要对我如此的不公?”叶子趴在我肩膀上,闭着眼睛不停地流着眼泪自言自语的说道。我并没有作答,因为我也无从解答,只好将她拥入怀里,以示安慰。相对于结果来说,所有的一切归责都是无用的。我们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