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听到林沫的痛呼声,秦述就立马神色紧张地把我挤开,力道之大,我的额头直接磕到了茶几的尖角,一阵钝痛传来,我手指摸到了血。秦述立马打横抱起林沫,转头看见我一头的血,愣了愣,依旧冷硬开口,“顾佳,沫沫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什么问题,我饶不了你。”我捂着额头,心痛的难以呼吸,却还是嘴硬,“哈,你这么紧张,难不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种啊?”秦述背影僵住了,不在管我,抱起林沫往外冲。我看着满屋狼藉,忽然就大笑出声,笑着笑着就泪流满面。还是邻居听到动静敲响了房门,看到我满头鲜血淋淋,眼里闪过痛惜。最后是他拿来纱布,默默为我包扎伤口。上次也是这个面冷心热的邻居送我去的医院,我突然感觉不好意思。“让你见笑了,还有,谢谢你三番两次对我的帮助。”他包扎的手不自觉就加重了。“他干的?为什么不离婚?”我沉默没说话。“你还爱他?”我摇头,“准备离婚了。”“我不爱他了,可是心还是会痛。”十三年的感情,哪有这么容易割舍,但是一次次的失望堆积,我爱不起了。而且我自己也清楚,我和秦述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听到我说离婚,上药的手才温柔了许多。“不好意思,请问怎么称呼你啊?”眼前人动作僵住,最后愤然离席。“顾佳,我要你自己想起来!”“还有离婚找我,我是金牌律师!”走到门口,男邻居孤高地站在那,语气还傲娇地不行。我有些茫然,不是,以前真认识啊?接到秦述的电话,我的东西已经都处理的差不多了。该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