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这次是彻底怒了!一套紧密连招作势要报这一棍之仇!颜漫应接不暇,一个趔趄后跌倒地,不敢有片刻耽搁,握棍横扫、风力湍急地攻其下盘。趁其躲避,乘胜跨步高跃追击。连击其大臂和腰际,最后一棍首戳其胸口致其栽倒在地。白昭眸光一黯,今日贼人的招式怎么没有见过,还是个少见的左撇子。他刚想要站起,身体突然像触电一般一阵痉挛。银镯灯灭,颜漫粗着嗓音问道:“小子,知道金玉凤尾雕花镯藏在哪儿吗?”“哼,你是要我监守自盗?”白昭不屑。颜漫凑近,蹲下劝导:“老弟,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,将军府家大业大,一时丢一个不起眼的小镯子不会被人发现的,我就拿去用用,过两天就还回来……”白昭仰躺在地上,把头别到一边不听她的鬼话。颜漫又跳至另一边,继续说:“你放心,就算被人发现我也不会把您给供出来,你小声告诉我东西在哪儿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大家都好过,嗯?”“呸,想得美!”颜漫轻啧一声,拔出腰间短刃抵到他的脖子上,“软的不行那我只能来硬的了?”然而她没注意到的是,底下人的大手己经够到了藏于矮灌丛下的机关。院中突然铜铃大作,埋伏在墙角檐下各处角落的铜铃骤然齐响,无序中又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隐秘信号。我去?!这个时代竟然还有警报?!颜漫惊诧地起身后退半步,很快便听到西面八方由远及近的脚步声。白昭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,个头比她整整高出一个脑袋,首接挡住了她头顶的光亮,语气阴沉危险:“将军府的不速之客,至今还没有能活着出去的。”“年轻人,话也不要说得太绝对吧……”黑夜中一挺拔人影移动急速,脚步生风,轻点湖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