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该干的。屋内还亮着灯,显然是裴远的房间。屋内点着油灯,裴远在写东西,听到房间外传来的脚步声,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顿,眸光有些危险。他不觉得是宋昭,毕竟从他筋脉断了以来,宋昭就没来过他的屋子。多半是某些自以为是的正道人士,见他落魄,就打算趁机杀他。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啧,真是无趣极了。若是他们堂堂正正和他打一场,他还高看他们一眼。尽是些下作手段。他凤眸眯了眯,嘴角带出一抹笑。也该让他们长长记性了,省的每天来这送死。咚咚咚,敲门声响起。裴远没说话,反正都要打一场,何必费那个口舌。他指尖暗暗蓄力,只等门外的人进来,他好给出致命一击。“裴远,在吗?”宋昭在门外有些疑惑,明明灯是亮着的,怎么没人应答。裴远暗暗蓄力的手一顿,宋昭怎么来了?他眸光深了深,让宋昭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