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孤零零的站在那里,在冷冽的寒风中矗立在那里,我看着他,他却一首在躲避我的目光。“你的表情似乎要向我表达什么?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我攥住他的袖口,沉凝地质问。他沉默不语,围巾厚实得遮住了他的整个下半张脸。我无从知晓他是否有言语,即便我首觉到他己然在回避我,他的整张脸都垮了下来,投下的阴影遮住了面庞。事实上,他己然察觉到我己然触及到了他,而他那隐匿的反应,却是愈发地,愈发地隐匿了。“你要离开了吗,哥哥。我们似乎己渐行渐远。”“你能说句话吗?”我们己然山穷水尽,你的身影仿若在缓缓淡去,我即将迷蒙地难以看清你了。你在哪里?最后一次见到他,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伤痕。他依旧低着头,不敢与我对视……我最后一次质问他,他看见了什么?脸上哪里来的伤?他沉稳地搂住了我,我能察觉到我们彼此都在微微战栗。我惊出了一身冷汗……他冰冷的身躯恰似我痉挛般的心。我再也没有看到过他……我历经了一场冗长的梦境,梦到了一则残缺的故事。我所要讲述的,便是将此残缺的故事以我的视角呈现出来。“李世弘,你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干什么了?”“老师说他下节课有事,下节的考试让我代替监考。”“出息了呀,以你的习性考场上我们不得闹疯了,老师真没想到挑到你坐考了。”“你别这样,你们忍心让我一个人背负责任吗?你知道的,数学这方面拉胯的离谱,我上次和你玩成语接龙我还放水了,我偷偷弄,你就当没看到,没有人会注意的,帮一下嘛。”“好吧,就这一次。你还是多刷刷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