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按摩店没错,但是按摩店顶楼提供什么服务,大家心照不宣。周夫人闻言也笑,“朋友介绍的,服务不错。”“那再聊。”周夫人含笑点头。两人并肩乘电梯下楼,各自分道扬镳。孟香玲很快赶到纪家老宅,来之前,在车上将自己弄得神色急促,担忧满脸。老太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一脸的颓然,作威作福没几天,现在被打回原形,孟香玲心底暗骂一声活该。走过去却担心的坐在老太太身边,“妈,您。。。。。。别生气。”老太太好几巴掌拍在她身上,“我别生气,我倒是不想生气,但是你看你养出来一个什么样的儿子。居然从自己爹手里夺大权,不孝子,当初就该掐死他。”“是是是,是我没教育好亭川,但是妈你因为这件事生气不值当,气坏了身体怎么办?您放心,我一定去说他。”“当然你要去说,谁让你是当妈的,你跟亭川说,纪家迟早是他的,何必现在就从自己父亲手里夺走大权呢?”“好,我一定说。”孟香玲很清楚自己来的目的,侧面问,“亭川没克扣您的零花吧?”如果老太太的零花钱他没动,那自己的,肯定也是跟之前一样。果不其然,老太太李妈炸毛,“他敢动我的钱。”。。。。。。老宅的闹剧,纪亭川不知道,他手里现在却满是这段时间以来,他母亲出入那家高端按摩会所的照片。有时候甚至会在里面待上两三天。贺文都不敢去看纪亭川黑沉沉的脸,有些事情不深查,不去撕开真相,或许不会那么满目疮痍。可人就是对自己好奇的东西,恨不得一清二楚。但最后答案往往跟自己想像的出入极大。照片在纪亭川手里被捏变形,纪亭川格外疲惫的靠在椅背上,“你先出去。”“是。”贺文一走,整个空间就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,纪亭川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笑声阴沉沉的刺耳至极。然后狂躁的大笑,充斥在办公室每个角落,他犹如困兽,猩红这一双眼睛,盯着眼前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。他以为是受害者的母亲,其实也知道这份不齿的关系,但是她没所谓。在纪家有他这个儿子,然后跟自己丈夫各玩各的,谁也不干涉谁,这是不是才是这两人最希望的样子?而他只是困住了自己,而且弄丢了自己最重要的人?贺文站在门口,听着里面歇斯底里的笑声,长长叹一口气,是非对错,有时候,谁又说得清楚呢。但是司年这件事上。是他老板错了。错过了司年,大抵现在,他也明白了,可是晚了。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