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证明,温珣的担忧没有错。
纪初为了守株待兔等地选了离门口最近的卡座。
但,她在进门的长廊里就跟人干了起来。
“碰——!”
纪初听到喧闹声连忙跑出去,还是晚了,眼见着那酒瓶子在秦戈的脑门上碎开,酒水混着秦戈的血水汩汩而下。
这一刻,纪初:“……”很想摇醒乘鲤,让他睁大眼睛看看,这他妈是钓凯子该干的事吗?
不对!
她把秦戈开瓢了!!!
秦止那个护弟狂魔的宝贝弟弟!
这还没完,那裸色的高跟鞋,又细又长的跟,一下就把将近一米九的秦二少给踢跪了!
“你看我敢不敢!
都跟你说我不是找你的,听不懂人话啊!”
“啊嗷!”
秦戈人都痛麻了!
这女人真他妈下死手啊!
“你他妈……”秦戈的手还没完全抬起来,就发现那只漂亮又残忍的小高跟是奔着把他的手踩断来的,不就刚刚摸了把她的小蛮腰嘛!
要不要这么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