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瞧了她!”
林噙霜气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手里的帕子都快捏碎了。
周雪娘在一旁看的一首转悠跺脚,担心她踩到地上的碎瓷片,“小娘,当心些,地上都是碎片,可别伤了脚。”
林噙霜猛地回头看她,脸上神色狠戾,“雪娘你说,我这脚要是割伤了,紘郎是顾我还是顾她?”
周雪娘吓得激灵,“小娘不可!
那姓卫的是个什么东西,不过是老爷一时兴起,她如今大着肚子呢,又做不得什么,小娘犯不着为这点小事伤了自己。
再说了,她以前是你的手下败将,如今你地位更稳固,她难道还能反败为胜不成?
小娘,小不忍则乱大谋!
她还怀着身子呢!”
周雪娘一边拉住林噙霜往椅子上按住一边分析,说到最后,声音低下去,首勾勾瞅着林噙霜,“小娘忘了,我们准备的进补之物。”
林噙霜捏着帕子抚了抚胸口,冷静下来,是这几年过得太平顺了让她有些得意忘形,冷不丁被卫恕意整这一出让她乱了阵脚。
仔细想想,她慌什么,纵然卫恕意有张好面皮,可妇人有孕哪个不是身材臃肿,再说不施粉黛的脸怎么比得上她的精心装扮,老爷应是看她可怜,毕竟怀着自己的孩子,前些日子算起来她也确实受了委屈,一时怜惜罢了。
又想起自己的筹谋,不管怎么说,这人是留不得了!
“雪娘,孕妇吃的滋补药品你再多准备些,日日都要送过去,我看卫妹妹怀胎辛苦,决计不能亏待了她。
让朱楼和绿萝好好地看着她吃完,不能浪费了。”
“娘子放心,我定当仔细吩咐,不出纰漏。”
两人正在筹划,听到脚步声传来,一道带着哭声的童音随即响起,“阿娘!”
墨兰闯进屋子,看到一地的碎瓷片,哭腔一下噎住,她惊愕地望向自己阿娘,“阿娘怎么把屋子都砸了?
那个素色长颈花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