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砚的声音并没有任何波澜。
李涂脸色古怪,却把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去,坐着耐心的喝了口茶,道:
所以我要怎么跟她说
把她想知道的告诉她不就成了
他随意应道。
只不过。李涂多少还是觉得霍司砚脸上没好的伤,显得有些许滑稽。主要跟他平时的模样,太不搭了。
他回过头去想,霍司砚挨揍时候,身体基本上都挡了,就是这脸上。让霍涟拳拳到肉,也不知道有没有苦肉计的成分。
当然。即便是,李涂倒也不觉得可耻,毕竟他那会儿生气确实是真生气了,只不过夹杂了一点点讨好的小心思。
李涂联系温知羽时,她正在和洛之鹤吃饭,接了电话。几乎是起身要走。
宁宁。
洛之鹤喊了她一句。
温知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:
我有一点事情,要走了。咱们下次再约吧。
洛之鹤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:
路上注意安全。
温知羽去找李涂的时候,看见霍司砚也在。
她微微顿了顿,朝他点点头,
伤好些了吗
霍司砚说:
恢复得慢,还有些疼,吃不了硬东西。
李涂沉默。
这种恶心的话,听着总叫人不那么适应。
没有男人会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伤的很重,哪怕要死了肋骨断了也绝对会咬牙忍住。一般只有两种情况下。会承认自己虚:一种是犯了错想让老婆别追究了;另一种是就是单纯喜欢在老婆面前找存在感的。
霍司砚是哪种暂且不提,起码很早之前。他玩摩托车摔断了腿,当时也没有什么情绪,甚至还能自己冷淡的叫救护车。
摔断腿和挨两拳,是个人都知道,没啥可比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