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生的目光忽的变的锐利起来。
黄山与陈长生对视,立马就避开了他的目光。
在两道目光的注视之下。
黄山战战兢兢地,手臂打着战,随即便改口道:死了……
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,仿佛是一块大石头落地一般,他也长舒了一口气。
钟正元问道:谁杀的
不是我杀的!黄山连忙道了一句。
他说话的声音大了些,宴席上有几道目光朝着这边看了过来。
我,我……
黄山低下了头来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陈长生抬了抬手,说道:别太紧张,问什么便答什么就是了。
真的不是我杀的。
黄山喘息的厉害,随即解释道:前年征兵,他去了边关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,后来我才知道,那一天去边关的…都死了!
陈长生点了点头,问道:纵使他死了,你又为什么要冒名顶替呢。
我……
黄山张着嘴,他看着面前的二位先生,他自知不是对手,长叹一声后,坦白了事情的经过。
事情是这样的……
我原是一条老狗……
当黄山将事情娓娓道来,陈长生跟钟正元才慢慢明白事情的经过。
如今的‘黄山’已然不是那个黄山了。
那年北漠、北襄起兵攻打大景,边关紧急,为保家国,坊间男子都被抓去参军了,黄山也不例外。
黄山走后,家里的老人家一连哭了几日,之后他时常坐在坊门口看着面前的路,期望着能够看到儿子归来的身影。
一夜之间,老人家愁白了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