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双宜又不知道他搞出的那些事,如果不是真的看到了什么,又怎么可能言之凿凿的。
他相信李双宜。
所以,不能让她随意被人欺负。
选择今天把这种事情捅出来,是她情商不够,也有可能是故意的。
但终究没有说假话,又凭什么问她要说法呢。
他站在李双宜的身前,呈保护的姿态,一副英勇救美的架势。
“谁欺负人啊?”杜母轻蔑一笑,“有件事情本不想跟你说的,毕竟你也算我看着长大的小辈,虽然来往不太亲密吧。我这个人觉得凡是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既然你非要凑过来,那我,就告诉你一件事情吧。”
燕双青一头雾水,“什么事?”
杜母哂笑一声,“我刚刚说了,你媳妇儿因爱生恨,可不是无风起浪,有道是空穴来风,没有的事,我也不能说。你媳妇给靳年写过信呢,你想不想看看?”
那时候孩子们都不大,能上高中的都是顶尖的学生,傅尧是,杜靳年是,那时候的李双宜也是。
后来有些混乱,不过城里的高中没有受影响,公社分分开办高中。
但因为当时的影响,哪怕是家里不困难,也因为巨大的学生堆积,造成就业困难。
坚持毕业之后,傅尧进了大学继续读,而杜靳年先是下放去了公社,然后再回来的。
他抽身离开,没有告诉李双宜,李双宜确实是动心了的,给他写了信。
信在杜母的手里,虽然比较隐蔽,还是诉说了情感的。
都当是孩子之间那点事,她也没声张,甚至杜靳年都没提起她,而李双宜和傅尧的事儿轰轰烈烈,更没有说了。
只是对她的观感不是很好,表达爱情的信写了还不到一个月,她就传出和傅尧金童玉女的消息。
杜母就猜测,她就是气愤,非要把别人拉下水。
自己不想好好过日子,那就别怪别人拆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