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明阳的家属吗?”
“对,我是她女儿你父亲正在抢救,你去二楼抢救室外等着谢谢你”凌晨的医院格外的冷清,一阵阵寒风呼啸刺骨而来,“锦瑟,把衣服穿上”何念远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。
“不用了”可何念远还是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。
随即手术室的门打开了。
“医生,我爸他怎么样了你是赵明阳的家属吗?”
“对,我是他女儿你爸爸烧伤得实在是太严重了,也许熬不过今晚,你穿好衣服来看他吧!”
何念远扶着她,“我爸爸快走了,怎么办啊,早知道我就不去那么远的地方念书,我就在本市念大学…。。我要是能及时回来,也许他就不会被烧了锦瑟,你冷静点……”当她缓缓地走进病房,目光触及到那个躺在病床上、全身缠满绷带的,以及插满着各种仪器设备身影时,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。
她脚步踉跄着走到床边,颤抖的手轻轻伸出,仿佛害怕会弄疼眼前这个脆弱的人。
“爸爸……”她哽咽着轻唤出声,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担忧和思念,“您能听到我的话吗?
我是锦瑟啊!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触碰着那些白色的绷带,似乎想要透过这层层缠绕,感受到父亲熟悉的体温和气息。
然而,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。
那安静得可怕的氛围让她的心紧紧揪起,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,继续轻声说道:“爸爸,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呀。
您知道吗?
你一定要活下来,看我结婚生子,你还要抱外孙,你还说过,要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,你要是走了,我不知道以后我一个人该怎么办才好了……”说到这里,锦瑟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,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。
她伏在病床边,肩膀不停地抽动着,哭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