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我想起来我今年15岁了。”
这一夜,伴随着巴掌声而起谢幕。
第二天,吴长庆的屁股也像冉冉升起的太阳,冒出了阵阵的红光。
不知道吴长庆到底是怎样才穿上的裤子,他一扭一扭地走到了水田里,看着一群自家的佃农正在忙碌地准备苗床。
几个佃农看着这个傻了吧唧的小少爷也毫不避讳,为首叫做吴二的开始对着吴长庆插科打诨。
“少爷,过几天就要童试了,您准备地怎么样啊?”
“善。”
“那您昨晚为什么被打得嗷嗷叫?
肯定是老爷考您书,您答不上来!”
“你闭嘴,好好干活,看看你把苗床搞成什么样子了!”
“不行啊,少爷,没力气,昨晚您一首在嗷嗷叫,我们被您吵得一个晚上没睡着啊,哈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你们这些家伙,你们都没读过书,你们怎么知道读书有多难!”
“怎么不知道?
老爷这几天,天天对着您吼,什么吾十有五而志于学,三十而立,西十而不惑之类的,咱们听都快要听会了,您啊,上点心吧,咱们这些庄稼汉天生就是命苦,读不上书,不然咱要是能读书,肯定读得比您强啊!”
“你闭嘴!”
吴长庆气得一鞭子打在吴二的左半边屁股上。
吴二这才闭嘴,他一边捂着屁股,一边用另一只手整平田地,心里想着“捞子(合肥庐江方言,意思是傻子),老爷打你,你就打你爷爷,没出息的东西。”
吴长庆似乎能看穿吴二心思一般,又是一鞭子,打到他右半边屁股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