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是一棍接着一棍,不知挨了几棍,也不知断了多少,他只知道他还活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,是她来了吗
他微微睁眼,看着这个哭红眼的女人,有的只是自责。
他为何会选择这般
他也不知道,但他不知道世间原来这般。
没事了。
嗯,没事了。
他就这么躺着,他感受着那双臂的无力感,便知道此生便要这般度过了,至少只是失去了双臂罢了!
他晃晃悠悠起身,用头顶起一个黑纱斗笠,然后微微侧身,轻语:我出去走走,很快回来。
嗯,去吧!早去早回,世人如何说你,我皆不信,我只要平平安安,仅此罢了!
……
听说了吗书易杀人了,然后跑了,被打断了双臂。
我和你说,就那三文那件事,那个医生啊,他医死了好多人,然后跑了,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呢!
我与你讲,三文铺死了好多人,听说是疟疾,也有人说是医师炼毒,你少往那走,要小心啊!
我听说,北边的那疫传到了我们这边,三文铺的人是源头。
一句话,早已变味,可是世间却不知。
一个人,本未死心,可是尘世又一击。
也许,那才是我的归宿吧!
你知我事,你知我心,你知所有,而你呢
只知你,只知你罢了!
昨之,你语:几年,几月,几日,便会相见,便相守一世。
可是今天,我却是难与你两眼相望。
为了那纷纷的言语,为了那世间沉沉的人性。
蜚语言言,流流似水,元止花开,非梦生欲,落落相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