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内涵我原本“不看家境,只看真才实学”的收徒标准。
如今他堂而皇之带着这么名贵的钢琴上台演出。
这不就明晃晃的昭告着每一个人,他是走后台进来的么?
这就是苏眠干出来的好事。
不过,也在意料之中。
或许错在我,是我不该把最后一场巡演的决策权交给她。
“各位见笑了,最后一场巡演,几位学生实在羡慕,便都安排上台见见世面。”
一旁的助理听见,十分有眼色地找了剩余几个与林逸水准接近的学生也上台演出。
这样一来,便说得通了。
没有特意地偏袒谁这一说。
其余的学生,也不会因为这个安排寒心。
等到我压轴出场时,苏眠急急忙忙跑来找我。
想必又是搬来一套说辞来解释。
她根本不会改,我又有什么必要听呢?
我云淡风轻地越过她,上台表演。
相较于虽然期待但却被别人捷足先登的东西,我更喜欢原原本本只属于我的。
在最瞩目的演奏会上,我还是那个自信、名震中外的钢琴家傅靳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