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年澄澈的眼睛盯着他,“七哥,你说吧,我能接受,不管是什么。”
席司妄不忍心她忧虑过重,加重自己的情绪负担,“殷冽告诉了你什么?”
“他从旁侧击的告诉我,我父亲死亡有蹊跷,一个内心强大的人,不会轻易寻死。
我回忆我父亲的性格,确实如此。”
席司妄给予肯定的点头,“你父亲的死亡,疑点重重,我翻看过结案记录,巧合的地方很多,你爸爸在公司被贴封条的情况下,为什么还要去顶楼。
顶楼虽然没有挣扎的痕迹,但是护栏却是松动的,事情发生突然,那时候突然下大雨,冲刷了很多证据,所以你爸爸的案子以自杀结案。
当时你人小,你妈妈又疯了,这件事只能以意外处理。”
因为所有证据都指明,这就是一出破产自杀身亡、
司年恨不得将自己的记忆从脑子里掏出来,一帧画面一帧画面的看清楚,爸爸过世的前前后后,具体事情。
但是脑子里却什么都想不起来,她急得眼睛通红,整个人看着颓靡又自责。
席司妄蹲在她面前,握住她的手,“年年,深呼吸,看着我。”
司年机械的垂眸,视线对上他的,就看到席司妄张合的嘴,但是他在说什么,她听不清。
渐渐的,思绪越来越沉重,然后陷入昏厥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怎么回事,年年怎么会突然昏倒?”迟暮晚下午做完美容回来,跟席南丞一进门就遇到大院医生从家里出去,两人以为老爷子出事了,吓了一跳,从医生那边知道是儿媳妇的事情,放回原处的心再度提起。
两人匆匆来到儿子的院子,见司年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,手臂上打着吊针,额头也敷着退热贴。
她急吼吼的问出来。